反观孙玉萍的孪生姐姐孙玉兰,是一个极具先锋意识、特立独行的女性。两人虽有相同的面貌,却拥有截然不同的性格和人生走向。对于妹妹,孙玉兰既心疼理解,亦夹杂着一丝“哀其不幸,怒其不争”的愤懑。剧中双生姐妹的设置,似乎也预示着外婆孙玉萍人生的另一种可能。果然,突发心梗后奇迹复活的外婆孙玉萍突然离家,不辞而别。原来,孙玉萍的丈夫早有外遇,那场因公殉职的交通事故其实是主动赴死的“殉情”。多年来含辛茹苦的生活成了一场笑话,加之女儿如常的“嫌弃”,重获“新生”的孙玉萍终于勇敢走出了家庭的“牢笼”。记忆的载体可以有很多,可以是声音,可以是触感,可以是画面,可以是气味:颅骨上被开凿的深洞是历史的记忆,节奏是乐器与演奏者的记忆,咒语是亚马逊丛林中神秘部族的记忆,鲜花是爱与美的记忆,石头是受伤男子的记忆…解剖生鱼,而后停止,我知晓你的来处与归处,绿色藤蔓包围河畔,文明缓缓,向前流淌,留下埃尔南又或杰西卡的记忆。睁眼由生到死又由死复生,飞船离去,留下生命的记忆。